译文
在一个长满青草的池塘里,池水灌得满满的,山衔住落日淹没了水波。
放牛的孩子横坐在牛背上,随意地用短笛吹奏着不成调的的乐曲。
注释
陂(bēi):池塘的岸。
衔:口里含着。本文指落日西沉,半挂在山腰,像被山咬住了。
浸:淹没。
寒漪(yī):水上波纹。
横牛背:横坐在牛背上。
腔:曲调。
信口:随口。
归去:回去。
池塘:堤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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译文
池塘四周长满了青草,池塘里的水几乎溢出了塘岸,远远的青山,衔着彤红的落日,一起把影子倒映在水中,闪动着粼粼波光。
放牛的孩子横坐在牛背上,慢慢的朝家而去,拿着短笛随便地吹奏着不成调的曲子。
注释
陂(bēi):池塘。
衔:口里含着。此指落日西沉,半挂在山腰,像被山咬住了。浸:淹没。寒漪:带有凉意的水纹。漪(yī),水波。
横牛背:横坐在牛背上。
腔:曲调。信口:随口。
参考资料:
这是一首描写农村晚景的诗。四周长满青草的池塘里,池水灌得满满的,太阳正要落山,红红的火球好像被山吃掉一样(是落山后),倒映在冰凉的池水波纹中。放牛回家的孩子横坐在牛背,他拿着短笛随便的吹奏。诗人即景而写,构成了一幅饶有生活情趣的农村晚景图。
1、写景的艺术特色:《村晚》的写景文字集中在一、二两句,写的是山村晚景。诗人把池塘、山、落日三者有机地融合起来,描绘了一幅非常幽雅美丽的图画,为后两句写牧童出场布置了背景。瞧,"草满池塘水满陂",两个"满"字,写出仲夏时令的景物特点,写出了景色的生机一片;"山衔落日浸寒漪",一个"衔",写日落西山,拟人味很浓,一个"浸",写山和落日倒映在水中的形象,生动形象。"横"字表明牧童不是规矩地骑,而是随意横坐在牛背上,表现了牧童的调皮可爱,天真活泼,淳朴无邪。这些景物,色彩和谐,基调清新,有了这样的环境,那牧童自然就是悠哉悠哉、其乐融融的了。同时,也表现出了牧童无忧无虑,悠闲自在的情致……
2、诗歌的意境的创造:诗人是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去看牧童、写村晚的,他十分满足于这样一种自然风光优美、人的生活自由自在的环境,所以他写牧童,让其"横牛背",吹笛呢,则是"无腔信口",是诗人厌倦了尘世的喧嚣,看破了"红尘滚滚"呢,还是他天性好静、好无拘无束呢?总之,这首诗描绘的确实是一幅悠然超凡、世外桃源般的画面,无论是色彩的搭配,还是背景与主角的布局,都非常协调,而画中之景、画外之声,又给人一种恬静悠远的美好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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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诗与唐诗中的不少写景之作,都是诗中有画。但唐人诗中之画,多为妙手天成;宋人却更多是有意为之。尤其是南宋末年,一些作家常以七绝的形式,进行这方面的艺术实践。使你感到这些诗本就是题在画上的。此诗是其中的较有成就者。
这是一首描写农村晚景的诗。诗人即景而写,构成了一幅饶有生活情趣的农村晚景图:在四周长满青草的池塘里,池中的水灌得满满的,太阳正要落山,红红的火球好像被山吃掉一样(是落山后),倒映在冰凉的池水波纹中。放牛回家的孩子横坐在牛背,他拿着短笛随意的吹奏。诗人即景而写,构成了一幅饶有生活情趣的农村晚景图。
诗前两句写背景。首句“草满池塘”是说节令已在春末,池塘里的青草已经长满,借鉴谢灵运《登池上楼》名句“池塘生春草”,但以“满”字易“生”字,显出节令的不同。“水满陂”,是说正逢多雨季节,因此水涨得很高。次句写远山落日。用一个“衔”字,形象地现出落日挂在山头上的情况,与杜甫“四更山吐月”的“吐”字同见炼字之工。又用一个“浸”字,写落日青山倒映水中,与王安石“北山输绿涨横陂”句情景非常相似。诗围绕池塘为中心,以池塘中的绿草与澄净的池水,带出青山与落日,中间以一“浸”字作维系,使池塘显得很热闹,色彩也十分绚丽。
后两句表现了乡野黄昏晚景的可爱,村童牛背吹笛,悠然自得,纯朴无邪而快乐。
诗人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去看牧童、写村晚,他十分满足于这样一种自然风光优美、人们生活自由自在的环境,故写牧童,让其"横牛背",吹笛,则是“无腔信口”,是诗人厌倦了尘世的喧嚣,看破了"红尘滚滚"呢,还是他天性好静、好无拘无束呢?总之,这首诗描绘的确实是一幅悠然超凡、世外桃源般的画面,无论是色彩的搭配,还是背景与主角的布局,都非常协调,而画中之景、画外之声,又给人一种恬静悠远的美好感觉。
诗摄取的画面不大,写景则集中在池塘上,写人则集中在牧童上,又都紧紧围绕着“村晚”二字落笔,把人引入了江南优美的田园之中,使人对悠然恬静的乡村生活充满着向往。在此之前,张舜民《村居》诗有“夕阳牛背无人卧,带得寒鸦两两归”句,与这首诗比,画面中少了个天真烂漫的牧童,代之以牛背的乌鸦,以显出村晚的萧瑟。同样的农村景色,因诗人的心情不同,摄取的画面便不同,一是充满情趣,一是惆怅落寞,因此诗家有“一切景语皆情语”的说法。
参考资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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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一日,宗元白:
辱书云,欲相师。仆道不笃,业甚浅近,环顾其中,未见可师者。虽常好言论,为文章,甚不自是也。不意吾子自京师来蛮夷间,乃幸见取。仆自卜固无取,假令有取,亦不敢为人师。为众人师且不敢,况敢为吾子师乎?
孟子称“人之患在好为人师”。由魏、晋氏以下,人益不事师。今之世,不闻有师,有辄哗笑之,以为狂人。独韩愈奋不顾流俗,犯笑侮,收召后学,作《师说》,因抗颜而为师。世果群怪聚骂,指目牵引,而增与为言辞。愈以是得狂名,居长安,炊不暇熟,又挈挈而东,如是者数矣。
屈子赋曰:“邑犬群吠,吠所怪也。”仆往闻庸、蜀之南,恒雨少日,日出则犬吠,余以为过言。前六七年,仆来南,二年冬,幸大雪逾岭,被南越中数州。数州之犬,皆苍黄吠噬,狂走者累日,至无雪乃已,然后始信前所闻者。今韩愈既自以为蜀之日,而吾子又欲使吾为越之雪,不以病乎?非独见病,亦以病吾子。然雪与日岂有过哉?顾吠者犬耳!度今天下不吠者几人,而谁敢炫怪于群目,以召闹取怒乎?
仆自谪过以来,益少志虑。居南中九年,增脚气病,渐不喜闹。岂可使呶呶者,早暮咈吾耳,骚吾心?则固僵仆烦愦,愈不可过矣。平居,望外遭齿舌不少,独欠为人师耳。
抑又闻之,古者重冠礼,将以责成人之道,是圣人所尤用心者也。数百年来,人不复行。近有孙昌胤者,独发愤行之。既成礼,明日造朝,至外庭,荐笏,言于卿士曰:“某子冠毕。”应之者咸怃然。京兆尹郑叔则怫然,曳笏却立,曰:“何预我耶?”廷中皆大笑。天下不以非郑尹而快孙子,何哉独为所不为也。今之命师者大类此。
吾子行厚而辞深,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;虽仆敢为师,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,闻道著书之日不後,诚欲往来言所闻,则仆固愿悉陈中所得者。吾子苟自择之,取某事,去某事,则可矣;若定是非以敎吾子,仆才不足,而又畏前所陈者,其为不敢也决矣。吾子前所欲见吾文,既悉以陈之,非以耀明於子,聊欲以观子气色,诚好恶如何也。今书来言者皆大过。吾子诚非佞誉诬谀之徒,直见爱甚故然耳!
始吾幼且少,为文章,以辞为工。及长,乃知文者以明道,是固不苟为炳炳烺烺,务釆色,夸声音而以为能也。凡吾所陈,皆自谓近道,而不知道之果近乎?远乎?吾子好道而可吾文,或者其於道不远矣。故吾每为文章,未尝敢以轻心掉之,惧其剽而不留也;未尝敢以怠心易之,惧其弛而不严也;未尝敢以昏气出之,惧其昧没而杂也;未尝敢以矜气作之,惧其偃蹇而骄也。抑之欲其奥,扬之欲其明,疏之欲其通,廉之欲其节;激而发之欲其清,固而存之欲其重,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。本之《书》以求其质,本之《诗》以求其恒,本之《礼》以求其宜,本之《春秋》以求其断,本之《易》以求其动: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。参之《谷梁氏》以厉其气,参之《孟》,《荀》以畅其支,参之《庄》,《老》以肆其端,参之《国语》以博其趣,参之《离骚》以致其幽,参之《太史公》以著其洁:此吾所以旁推交通,而以为之文也。凡若此者,果是耶,非耶?有取乎,抑其无取乎?吾子幸观焉,择焉,有余以告焉。苟亟来以广是道,子不有得焉,则我得矣,又何以师云尔哉?取其实而去其名,无招越、蜀吠,而为外廷所笑,则幸矣。宗元复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