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南风自古以来都在一刻不停的呼啸,豪杰圣人仍在做着治理国家的思考。
然而西晋末年一代名将刘琨和祖逖,经常在雄鸡报晓时候起来练习武艺。
他们都有匡扶晋室收复国土的决心,终究还是被朝廷陷害成为获罪之人。
我和他们虽遭遇相同但结果不一样,我沿着皖河水边漫游饱览潜山风光。
最后选择禅宗道场司空山筑屋定居,这里与三祖寺天柱山北面遥遥相邻。
雪晴时这里可以映照万里之外月光,云开时这里可以沐浴九江之域春风。
等到有一天灾难过去天下太平之时,就把这里作为远离朝廷的托身之所。
我在这里要把全部家产用来炼仙丹,吞下仙丹使自己容貌鲜嫩永远年轻。
我希望的就是得到长生不老的妙术,最终这样就可以保持自己真实自然。
我可以驾驭太阳去蓝天上欣赏美景,我可以攀摘星星到银河边嬉戏游玩。
跟随着神仙王乔乘云游雾一起去吧!到时我将成为玉皇天宫的长年宾客。
注释
⑴《一统志》:司空山,在安庆府太湖县西北一百六十里,山极高峻。山半有洗马池,即古司空原,李白尝避地于此。《太平寰宇记》:司空山,在舒州太湖县东北一百三十里。
⑵《左传》:晋人闻有楚师,师旷曰:“不害,吾骤歌北风,又歌南风。南风不竞,多死声,楚必无功。”杜预注:歌者吹律以咏八风,南风音微,故曰不竞也。太白借用作晋朝南渡兵力不竞解。
⑶《晋书》:祖逖与刘琨俱为司州主簿,情好绸缪,共被同寝。中夜,闻荒鸡鸣,蹴琨觉,曰:“此非恶声也。”因起舞。论曰:祖逖散谷周贫,闻鸡暗舞,思中原之燎火,幸天步之多艰,原其素怀,抑为贪乱者矣。太白乐祸之论盖本于此。《梁书》:高诅睹海内方乱,有匡济之心。
⑷曹植诗:“潜光养羽翼,进趣且徐徐。”《太平寰宇记》:皖水。在舒州怀宁县西北,自寿州霍山县南流入,经县北二里,又东南流二百四十里入大江,谓之皖口。《一统志》:皖水在潜山县北,下流会潜水,经府城,西达大江。
⑸《江南通志》:太白书堂,在太湖县司空山,李白避地于此,有“卜筑司空原”之句。
⑹《韵会》:“将,与也。”《唐六典注》:霍山,一名天柱,在舒州怀宁县,自汉以来为南岳。《通典》:舒州怀宁县有灊山,一名天柱山。《方舆胜览》:天柱峰,在皖山,高三千七百丈,周三百五十里。山东有瀑布。汉武帝尝登此山,即司元洞府,九天司命真君所主也。《江南通志》:天柱山,在安庆府潜山县,与潜山连,其峰最高,突出众山之上,峭拔如柱,屹然为尊,道书谓之司元洞天。汉武帝尝登封于此,以代南岳。山有魏左慈炼丹故迹。
⑺九江,在浔阳。
⑻《长杨赋》:“玉衡正而泰阶平。”
⑼江淹《别赋》:“炼金鼎而方坚。”李善注:“炼全为丹之鼎也。”
⑽《广雅》:“日御谓之羲和。”陈子昂诗:“还丹奔日驭,却老饵云霞。”
⑾河津,谓天河之津。
⑿王乔有三:一是上古之仙人,或称王子乔,或称王乔,《楚辞》中累引之。一是周灵王之太子晋,亦称王子乔。一是后汉时河东人,为叶县令者。
⒀玉天,道家所谓玉清境之天,天宝君所治,即清微天也。又王绩诗:“三山银作地,八洞玉为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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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白(701年-762年) ,字太白,号青莲居士,又号“谪仙人”,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,被后人誉为“诗仙”,与杜甫并称为“李杜”,为了与另两位诗人李商隐与杜牧即“小李杜”区别,杜甫与李白又合称“大李杜”。据《新唐书》记载,李白为兴圣皇帝(凉武昭王李暠)九世孙,与李唐诸王同宗。其人爽朗大方,爱饮酒作诗,喜交友。李白深受黄老列庄思想影响,有《李太白集》传世,诗作中多为醉时写就,代表作有《望庐山瀑布》《行路难》《蜀道难》《将进酒》《明堂赋》《早发白帝城》等多首。
公薨之月,子产相郑伯以如晋,晋侯以我丧故,未之见也。子产使尽坏其馆之垣,而纳车马焉。
士文伯让之,曰:“敝邑以政刑之不修,寇盗充斥,无若诸侯之属辱在寡君者何,是以令吏人完客所馆,高其闬 闳,厚其墙垣,以无忧客使。今吾子坏之,虽从者能戒,其若异客何?以敝邑之为盟主,缮完葺墙,以待宾客。若皆毁之,其何以共命?寡君使匄请命。
对曰:“以敝邑褊小,介于大国,诛求无时,是以不敢宁居,悉索敝赋,以来会时事。逢执事之不闲,而未得见;又不获闻命,未知见时。不敢输币,亦不敢暴露。其输之,则君之府实也,非荐陈之,不敢输也。其暴露之,则恐燥湿之不时而朽蠹,以重敝邑之罪。侨闻文公之为盟主也,宫室卑庳,无观台榭,以崇大诸侯之馆,馆如公寝;库厩缮修,司空以时平易道路,圬人以时塓馆宫室;诸侯宾至,甸设庭燎,仆人巡宫,车马有所,宾从有代,巾车脂辖,隶人、牧、圉,各瞻其事;百官之属各展其物;公不留宾,而亦无废事;忧乐同之,事则巡之,教其不知,而恤其不足。宾至如归,无宁灾患;不畏寇盗,而亦不患燥湿。今铜鞮之宫数里,而诸侯舍于隶人,门不容车,而不可逾越;盗贼公行。而天疠不戒。宾见无时,命不可知。若又勿坏,是无所藏币以重罪也。敢请执事,将何所命之?虽君之有鲁丧,亦敝邑之忧也。若获荐币,修垣而行,君之惠也,敢惮勤劳?”
文伯复命。赵文子曰:“信。我实不德,而以隶人之垣以赢诸侯,是吾罪也。”使士文伯谢不敏焉。
晋侯见郑伯,有加礼,厚其宴好而归之。乃筑诸侯之馆。
叔向曰:“辞之不可以已也如是夫!子产有辞,诸侯赖之,若之何其释辞也?《诗》曰:‘辞之辑矣,民之协矣;辞之怿矣,民之莫矣。’其知之矣。”